燃尘

三次比较忙 不定期更

盗墓笔记·他们的日记

是迟来的贺文了因为写好之后那都发了忘了上lof23333333

盗墓笔记·他们的日记
文/燃尘

雨村的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,逢巧赶上台风,最近更是潮湿得厉害。
赶上最近雨势才终于见稳。

——2018.08.05 上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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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虫叨扰,熏风绵腻。胖子腆着肚皮晒成难得的太阳,肚皮上曾经触目惊心的疤痕已经消退了许多;吴邪半靠在床上,手里把玩着小花在拍卖会上新得的收藏,挠了挠手臂上颜色突兀的几道长痕;小哥半眯着眼靠在床上,翻了个身,脸冲着吴邪。
清风自来。
这样也好。

——2018.08.06傍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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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胖子,大清早你干啥呢?”
“剁馅儿呢,做包子,贴秋膘。立秋。”
“就你,还贴秋膘呢?”
“那是,我还网购了一箱西瓜,啃秋。”
“你是不是年纪大了?啊?还贴秋膘,还啃秋,再过几年养老院都要提前订好了吧?”
“你这就不懂了,咱这无后的,要学会那叫什么来着,享受精致生活。”
“得了,您慢慢剁您的馅儿,我晨跑享受我的青春蓬勃了。”

“小哥儿,来块西瓜。”
“天真,”胖子西瓜刚要递过去又拿了回来,“你不吃我知道,您蓬勃青春嘛!”
“对!我榨汁儿!”吴邪一脸的理所当然,迈步走向厨房。
“切,明明过得比我还养老,还晨跑呢,还蓬勃青春呢。”
坐在一旁的小哥突然笑了下,“不是,小哥儿,我跟你说你别笑啊,你看看他,你再看看我,哪个像油光水滑的40岁,哪个像精干瘦削的50岁?”
小哥不说话,笑容却越来越大。
“你看看,看看这笑就知道了,跟你那肯定比不得,但跟他嘛,我这年轻风姿还是潇洒犹在的,啊。”
小哥放下瓜皮,眉眼笑得弯弯的,抬头看了眼胖子点了点头,又冲厨房的方向抬了抬下巴。
“……”胖子一个深呼吸,捧着瓜转过身,“天真啊,你是清新脱俗小郎君,出水芙蓉弱官人嘛。”
“那你呢?”
“英俊潇洒你胖哥嘛。”
小哥在胖子身后看着吴邪,眼里埋着深深的笑意。
“滚滚滚,吃西瓜,养老养老。”吴邪拿着空杯回到座位,笑骂着。
“哟,西瓜汁儿呢?”
“那机器太高级了,懒得搞,弄一次还请洗半天。”
——2018.08.07 立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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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七夕啊,良辰美景啊,共彩云婵娟啊。”胖子坐在藤椅里望着天,颇有“轻罗小扇扑流萤”的架势。
“省省吧,孤家寡人三个大男人,你这鬼哭狼嚎的,村里以为我们三个有什么呢。”
“啧,我在这这个壮年怀春一下,怎么,还碍着您啦?”
“怀,慢慢怀,怀上了最好。”吴邪翻了个白眼回身进屋。

“小哥儿,看什么呢?”
“鹊桥。”
“折腾什么玩意儿,你被胖子传染了?”
“我觉得他们能相会挺不容易的。”

要是多个两座鹊桥,也不用喜鹊和爱情的寓意,就联结一下,以后找你们也不会太辛苦了。

——2018.08.17 七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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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吴邪】

我刚才做了个梦,梦到那时候我和胖子去泗州古城的事,这事我从没跟小哥讲过。那次我真的以为胖子要就此失声了,在水下古城里一个人痛苦了很久,梦里没有那些诡异和骇人的场景,只有我那时候扛着胖子的绝望,和时不时与张家古楼重叠的镜像。
是梦里潘子的枪响把我震醒的。
这梦也说不定是潘子托给我的。

人是很奇怪的动物,很多人构想许多情境的时候,都会觉得真是个梦呵,但真的经历之后却会觉得越发的合乎常理,并且令人接受。因此我并不把这十几年称为噩梦或者荒诞,对这十几年,我的确有过迷茫与无奈,但并不是站在一个憎恶者或婉叹者的角度上。

世间万事发生自有其道理所在,能搞清楚的,就追根究底;搞不清楚的那些,自生自灭也没有用,不如快刀斩乱麻。

很长一段时间,我都执著于寻求答案,到了走火入魔法人偏执程度,我很清楚,我走到终点尽头,我自己不会善罢甘休,但我不知道我能不能。更令人发指的是,我走到了一个死胡同,我清楚地知道自己背负着什么,但又好像不知道;我明白这一切不会像那个人说的一样毫无意义,但不知道意义背后究竟会让我更靠近什么。

于是在这个过程中,我能信任的人也越来越少,与之相应地,我需要信任的人,也越来越少。

——2018.08.16 深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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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胖子】

其实我王胖子的人生里,还是数这十几年最难忘。虽说以前斗也是倒,冥器也是卖,粽子也杀,群架也干,但都比不上这十来年。毕竟胖爷我喜欢刺激的生活,年轻嘛。

这些年我看了一个又一个局,看吴邪一直改变,看小哥面似云淡风轻泰然自若。我其实一直是个局外人,但也是怪了,自从我遇见他们开始,我觉得我开始有了“义务”这俩字儿的意识。他们去哪,我也一定得陪同,我若不在场啊,这事总觉得是不圆满的。

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是很难的,夹喇嘛认识的人更不用说——和你说笑着的人可能正想着斗里有什么机关需要你涉险做替死鬼。
起初我也不信任他们。
现在又是二样了。

想来我又无数次可以放弃或者避开,但我还是选择了忠于内心。
九门从来没有王姓一门,但铁三角有就够了。
这道理是一样的,福建没有瑶歌,但天空时有云彩就成。

——2018.08.17 下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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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张起灵】

我从来不认为人的生长与发展是主动性的过程,这个过程全然是被动的,是因为时间一直更迭,人才被迫认为自己在生长,并进行一系列雷同生长的发展行为。

我的确是活了很久,一直在生长,也一直没有生长。

我和吴邪说过意义这个词没有意义,现在看来也并非如此,比如我遇见他们,九门绵袭这么久,到现在,全归功于他们。

好在我记得他们,好歹算是不负。

——2018.08.17 夜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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踏遍天南地北的边缘,从少年变成这个样子,能遇见就不辜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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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年,欢迎回家,恰逢七夕。

第十三年,幸与你同行至今,少年心性,此后继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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